《流浪地球》的飞船派与地球派之争以极端的形式把一个亘古永恒的哲学问题凸显在我们目前:我们人类最终的家园究竟何在?当然这里“家园”是广义的:不仅指作为亲亲人伦关系的小“家”,更是指人类的终极归宿,尤其是那能赋予我们有限人生以意义、拯救我们必死生命于虚无的终极的意义源泉或本源。这样的“家”或“家园”究竟在哪里?是我们生于斯、长于斯的亲亲人伦之家及其世代绵延?还是扩展意义上的国族共同体(国家)及其历史?抑或更为广大的人类共同体?又或者上帝?天地?存在?自然?与此问题密切相关且意义同样重大的另一个问题是:既然我们恰恰用“家”或“家园”来命名那赋予我们有限必死之人生以意义的终极本源,那么在对这样一种终极“家园”的追寻中,我们每个人最为切近也最为亲近的小家——作为亲亲-人伦关系之家,又处于何种地位或承担何种角色?
对这两个相关问题,海德格尔与列维纳斯的“家的现象学”,以及儒家对于“家”的现象学化的理解,为我们提供了三种不同且处于本质相关性中的可能方案。
责任编辑:李顺
审核发布:王莉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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